青歌

我该去哪里找自己呢

白² ③

ooc一大堆,所有私设全是我自己的

狼妖x猫妖双向情劫,本质还是谈恋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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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蒲熠星照例牵了小少爷的手送他去书塾。小道士见状,起身应和“那日匆匆来此,未曾见识此地风土人情,蒲少爷可介意带我一起啊?”



瞧着小孩一蹦一跳进了学堂,同夫子打过招呼后乖乖坐下读书,两人方才离开。回府路上,一蓝一黑两个俊俏公子,并列而行,两下里自顾自无言,惹得路上行人频频回头。



回了府中,停在画室门前,蒲熠星到底是没能忍住一肚子疑问,把小道士推在门前十人合抱的老树上,压低了声音问,你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哪有不开眼的老道会收一匹狼做徒弟的?


道士也并不慌,仗着高了两寸半的身量调换了两人位置,贴着对面人的耳边用气声讲话:“嘘,到时候你会知道的。阿蒲,今天下午就乖乖呆在屋里休息,不要出来好不好?”



被反压在树上的白猫妖被这热气一熏,飘飘然不知在何方,只觉得头顶一痒,猫耳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可巧就余光瞥见有人往这边儿来,前后左右动弹不得,慌乱间举起身边人两只手就扣在了一对猫耳的位置,装模作样地惊呼:你ze个臭道士,走路都不看的么!


来人是似乎是瞧见了这边的动静,换了另一条路走了。



危机解除,猫耳顺势收回。直到被人一把推开,小道士仍旧呆呆的瞧着手心,似在回味那一瞬软软的触感。



“砰!”画室的门被关上了,小道士如梦初醒。瞧瞧日头,该准备办正事了。










申时三刻已至,花园正中一方三寸高台上立红布木案,摆一对红烛,四方彩线围绕。从此至老太太屋子旁边,仆人整整齐齐守着,府中其他人早早被安顿了不要随便出门。


小道士全副武装,来到花园高台,执剑起舞且口中念念有词;道士手持一叠符纸,边走边洒从花园行至老太太屋中,将先前埋在四角的东西一一拿出;在老太太房门前点一火盆,法事所用物件全部投入燃烧;最后将灰水洒在老太太房屋四周与门前,又交代了几句话,便算是大功告成。





当晚,老太太屋子里干枯了好久的花儿爆出了新骨朵儿,院子里头淋淋漓漓下了好久的雨。





小道士从老太太那儿出来再回到客房,天色已然阴沉沉的了。屋内留了一盏灯,四下里静悄悄,他敲开暗格,准备拿出里头的箱子,却发现暗格里空空如也;四处找了,就连隔壁的屋子也翻过一遍,都不曾见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箱子。



小道士压下心中的烦闷,抓住些微的闪念,嘴角漾起一丝苦笑,起身朝画室走去。




一身蓝袍的人老神在在坐在画架前的凳子上,手里把玩这一条沾染了血迹的绷带。盈盈烛光里,一旁的小几上赫然是四方的小箱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短短一句话竟有些缈远威严。


小道士抓了另一个凳子,与人相对而坐,道“这是个老套的故事,你要听么?”


“为什么不呢?”



烛花哔啵哔啵地响,一个经常在画本子上能见到的故事被娓娓道来。


原来这小道士是一只纯种白狼,因缘巧合得了点拨开始修行,尚未修成人形时因一身白毛差点叫人捉了去,彼时蒲家老太太还是闺中女儿,见小白狼可怜,央着要养在家里。男人不肯又拗不过女儿,只得放狼归山。后来白狼被个老道救起,教它收敛狼性教它法术。老道羽化前,教白狼千万懂得报恩,还告诉白狼有一段因果在人间。




“所以你下山以后就直接来到了这儿?”

“去了许多地方,做了好多善事,风餐露宿尝遍辛苦,才到此地。”


“那另一段因果是什么?找到了么?”

“是你呀。那天在蒲府门口瞧见你着一袭蓝袍站在那儿,就像是多年未见,久别重逢。”


言至此处,蒲熠星从凳子上站起来,从桌子上抽过那一叠画纸,一张张展开给眼前人看。



那画处处朦胧,唯有墨黑与湖蓝两片少年身影清清楚楚。



“那就是了,游荡太久,许多前尘往事便是记得也混乱不堪了,唯有你,还颇有几分印象。”



终于袒露心声的人迫不及待给彼此一个拥抱,肩膀手腕处的阵痛教人瞬间变了脸色。

气得炸了毛的白猫将人摁回凳子上,脱掉碍事的外袍,拆掉乱七八糟的绷带,沾起药酒就往伤口处涂,气狠狠地说:“妖一族报恩,是要以自己的血肉精气回报的,若我今日不炸你一诈,你打算何时告知于我啊?嗯~”


“我们星星这样聪明,就算我不说,不是也猜到了么?”


涂药酒的人手一停,扔下一句“疼死你算了”,就转身欲走,却被顺势拉倒,反倒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白狼可不懂得作假,瞧着怀里人红扑扑的脸,一番趁火打劫。



窗外雨丝缠绵,窗内红烛摇曳。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果真清醒爽利,只腿脚还微微地发软,只需将养着就好。



吃罢早饭,小道士起身欲辞行,准备好的说辞只讲出了一句,就被洲少爷打断了,“学堂教国文的夫子有事回家去了,学堂大先生急得不行。周先生前几次给我补国文的课都讲得很好,先生去给我们讲国文吧,好不好嘛?”



蒲老爹先是敲了小儿一个爆栗,后又笑眯眯道,“先生慈悲为怀四海为家,实在不必耽于小儿之言。”



感觉到身侧人温热的指尖捏了捏他,小道士心领神会:“小少爷既已如此说了,那便是周某于此地缘分未尽。那周某人便多有叨扰。”




“无妨无妨,蒲家上下合该好生招待。”蒲老爹眯眯着眼,像是得逞了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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