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

我该去哪里找自己呢

猪年大吉


*独立小段子

*脑洞而已

*不会详写


      大年三十晚上回家太迟了实在不合适,罗浮生饮下最后一口席面上的酒,匆匆同主家告了别,着急忙慌往回赶。

      一想到那个名为家的地方还有一个时不时要反抗一把的小刺儿头等着自己,笑容就不自觉地伸展在了嘴角眼底,还有二十八分钟十二点,这时间足够了。


      打开家门,灯开着,春节联欢晚会齐整地放着,客厅却没人,更显得整屋子安静得不像话。

      看看腕表,差八分钟十二点,哎呀呀,还是错过了。

      只是这惩罚会是什么呢?脱掉大衣的罗某人轻手轻脚走进了卧室。


      卧室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床边有一个红衣长发的漂亮背影,你……你……你是谁?你把杨修贤搞到哪里去了?饶是经见过商场刀光的罗大少爷此刻也有些结巴愣神。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那红衣女子压倒在了床上,抬眼一瞥,这副勾人摇曳的眉眼不是小刺儿头杨修贤还能是谁。


      “官人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奴家今儿个早上可还刚刚伺候过您呢,真真是翻脸无情叫人伤心!”说罢装模作样抹了抹鳄鱼泪。

      这么一动作,罗浮生才看清身上人穿一件素白雪纺的里衣外头套件娇红色的纱罩,剃了嘴角的小胡子,薄施粉黛,一头长发散在腰间,更添别样风情……

      这谁能顶得住啊!

      正要动作,一条红绸绕了几绕缠住了罗浮生的手腕,身上人旋身离开,你个混蛋晾了我半个小时,你自个儿在这儿凉快半个小时吧!


      杨修贤摘了头套脱了外衫,准备洗去脸上脂粉时,忽然就感到身后有人形热源向自己靠近,紧跟着就是罗浮生的低语,拿绳子捆人,我昨儿个教你的招数,用得不错。


      “哪儿能呀,生哥,我……这……”

      所有的辩解被堵在了那一张薄薄的红唇里,唇脂已褪而唇色更艳,一团热火游走在冷白的雪纺上。


     

      窗外眼花噼里啪啦,冰冻着的河水内里格拉格拉的响动着,干枯的杨柳枝头也扑簌扑簌的泛着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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